从银行出来,王帅和杨林越发觉得林月可疑。“现金交易频繁,这明显是在刻意规避什么。”杨林说道。王帅若有所思:“她这么做,难道是怕留下资金流向的痕迹?不行,我们得继续深挖。”
他们再次来到林月的服装店,这次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附近的咖啡馆里监视。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服装店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走进店内。王帅和杨林对视一眼,迅速起身,佯装路人靠近服装店。透过橱窗,他们看到男人和林月在交谈,表情严肃。
“王帅,这男人是谁?看这架势,不像是普通顾客。”杨林压低声音说道。王帅紧紧盯着店内,“不知道,但肯定和林月关系不简单。走,进去看看。”两人推开门走进服装店,林月看到他们,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林女士,又见面了。这位是?”王帅故作轻松地问道,眼神却紧紧盯着西装男。林月慌乱地介绍:“这……这是我生意上的伙伴,来谈点事儿。”西装男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警惕。
王帅笑着说:“林女士,我们最近在调查一些事儿,又发现了些和你有关的线索。方便跟我们讲讲,你这服装店生意看着一般,哪来这么多钱养这么多男公关啊?”林月的脸色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其他投资,赚了些钱不行吗?”杨林冷哼一声:“哦?什么投资能让你这么阔绰,还都用现金交易,生怕别人知道你的资金来源?”
西装男这时开口了:“警察同志,说话可得有证据,你们这么贸然怀疑林女士,不太合适吧。”王帅盯着他的眼睛:“你是谁?这么维护林月,和她到底什么关系?”西装男犹豫了一下:“我是她的朋友,看不过去你们这么咄咄逼人。”王帅和杨林见问不出什么,便离开了服装店,但他们知道,这个西装男肯定不简单。
回到警局,王帅和杨林继续深入调查林月的背景。他们发现,林月在5年前离婚,之后便开了这家服装店。从那时起,她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开始频繁出入各种娱乐会所,包养了包括秦宝华在内的十几个男公关。“这离婚肯定有问题,会不会和她现在的经济状况有关?”王帅一边翻着资料,一边说道。杨林点头:“很有可能,我们得找到她前夫,问问情况。”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找到了林月的前夫赵强。赵强现在在一家工厂上班,见到警察来,显得有些紧张。“赵先生,我们在调查林月的一些事儿,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王帅说道。赵强搓了搓手:“警察同志,我和林月已经离婚5年了,她的事儿我不太清楚啊。”杨林盯着他:“你和她结婚那么多年,她后来的变化你肯定有所察觉。她离婚后哪来的钱,你真不知道?”
赵强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其实……我也觉得奇怪。离婚的时候,她没分到什么财产,可后来突然变得很有钱。我问过她,她说是做生意赚的,但我看她那服装店,生意也不怎么样啊。”王帅追问道:“那她离婚后,和什么人来往密切,你有印象吗?”赵强想了想:“她好像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有一次,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车里,那个男人看着挺凶的。”
从赵强那里出来,王帅和杨林感觉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他们再次对林月的行踪进行调查,发现她经常去一个废弃的工厂。“这废弃工厂有什么秘密?林月为什么老去那儿?”王帅疑惑地说。杨林眼神坚定:“不管有什么,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乔装打扮,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废弃工厂。工厂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四周一片漆黑。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王帅,前面有情况。”杨林低声说道。两人悄悄靠近,发现一群人正在进行赌博活动,而林月就在其中。“原来她的钱是这么来的,开地下赌场。”王帅咬牙切齿地说。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喊:“警察来了!”原来,他们的行踪被发现了。赌场里瞬间乱作一团,人们四处逃窜。王帅和杨林迅速追上去,试图抓住林月。林月在混乱中拼命逃跑,眼看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王帅心急如焚,大喊:“林月,站住!你跑不掉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旁边冲出来,挡住了王帅和杨林的去路。“想抓林月,先过我这关。”正是之前在服装店见到的西装男。王帅怒目而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她?”西装男冷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别想带走她。”说着,他和王帅、杨林扭打在一起。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王帅和杨林终于制服了西装男。但林月已经不见了踪影。“可恶,让她跑了。”杨林懊恼地说。王帅喘着粗气:“没关系,我们已经掌握了她开地下赌场的证据,她跑不掉的。先把这个家伙带回去审问,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线索。”
在警局的审讯室里,西装男一开始还拒不交代,但在王帅和杨林强大的心理攻势下,终于松了口。“我是林月的情人,也是赌场的看场。我们怕警察发现,所以一直小心翼翼。林月包养那些男公关,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转移警方注意力。”王帅追问道:“那秦宝华的死,和她有没有关系?”西装男犹豫了一下:“这……这我真不知道,我只负责赌场的事儿。不过,林月最近确实心神不宁,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有关林月的调查情况,王帅和张惠这边第一时间向陆川做了详细的汇报,但是现在还并不确定秦。宝华的死和璃月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是说对方只是开了这么一个地下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