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么又摸上来了。”
石宽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子搂着,那手自然而然就游走上去了。他笑道:
“现在不摸,等到七老八十了才摸啊。”
其实文贤莺挺享受这种感觉的,他拍了一下石宽的手背,羞骂:
“没个正经,放开手,我要写信了。”
第二天,文贤莺让小芹陪着一起去了学校,把家里腾出来让刘县长和她爹会面。她不知道她爹要干什么,猜测十有八九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爹还是爹,要干嘛她也阻止不了。
石宽把大山和土妹他们也支走了,自己来到石拱桥头,嘴叼着一根烟,悠闲的晃来晃去。
现在柳树的叶子已经基本长齐了,在那河风的吹拂下,一摆一摆的。光站在那里,就让人有点陶醉。
刘县长还没等到,等到了廖老大。只见廖老大穿着崭新的衣服,嘴里也叼着烟,一摇一晃的往这边走来。要不是认识,那绝对不会相信廖老大是一个撑船给人运货的,因为那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点撑船人的样子。
石宽有些纳闷,这廖老大来干嘛?动手抢金子,不是还要过一段时间吗?难道要提前动手了?
廖老大晃晃悠悠来到石宽身边,靠在了柳树根上,下巴尖往河对岸一扬,坏坏的说:
“你看那黄大臀,想钱想疯了,昨晚竟然接了五十多个客人,你看,现在走路都走不好了。”
顺着廖老大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黄大臀在对面病怏怏的走着。石宽有点烦,问道:
“你来就告诉我这事?”
“是啊?”
廖老大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么好笑的事,石宽竟然不动于衷。
石宽正等着刘县长呢,哪能让廖老大在这捣乱啊,他压低声音骂了一句:
“滚远一点,别坏了我的好事,没什么重要的事,也不要随便来找我。”
廖老大把那烟头一吐,转身就走。心想自己也没惹到石宽啊,怎么这种语气?要说是小心谨慎,那也没有必要,现在镇上一个兵都没有。
他刚才就按捺不住心里的痒痒,又跑去黄大臀那寻赌了。结果冷冷清清,没有人聚在那里。他看到黄大臀走路都差点要拄拐的样子,就问是不是生病了?
结果那黄大臀的语气和石宽一样,不怎么友好,说昨晚陪几十个男人睡,睡坏了。他也不知道黄大臀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一晚上要和几十个男人睡,那还真有可能被睡坏了。
没人赌钱他就出来游走,刚好瞧见石宽在这边柳树下左顾右盼,就过来把黄大臀的事说了。结果这石宽,有了漂亮的妻子,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了。
其实啊,黄大臀被睡坏是真,但不是一晚和几十个男人,就是前几天晚上被水养和李新给弄的。那水养简直是畜生,手乱掏,把她折磨得快死,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她在床上一连躺了几天,今天才可以下床走动走动,几天不出门了,也就到这河边走一走,透透气。
她现在脑子里就只是想着怎么把水养给弄死,廖老大来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哪里有精神去回答啊,就胡乱说是陪男人睡觉睡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