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自然而然
白马一闪而过，贲剑身体白马穿过。
身体不可控的飞行，跌落在斑斑点点银河之上。
田性羲落在贲剑身旁，搀扶起虚弱的贲剑。
起身站起来，看向撞向他的白马，寻找白马的痕迹。
白马似乎不是实体，是一道虚影，在银河之上肆意奔跑。
“九公升天是记载的传说，传说只是传说，而且是虚妄的传说。”
“拜佛行善得不到涅盘，究竟做什么事能够涅盘？”
白马再次一闪而过，带着两人进入到一片平地湖泊。
大大小小的湖泊犹如千湖，滋养着平地上的人。
天崩震动，老鳖落在千湖之上。
磨盘大的老鳖爬行，从湖中爬到岸边。
抬头看向天空，老鳖大叫两声。
似乎是呼唤伙伴，又像是对伙伴告别。
昼夜颠倒，不知过去了多少昼夜。
老鳖一直趴在岸边，安静的冬眠。
一天，老鳖睁开眼，再次对着天空大喊两声，声音难听而嘶哑，犹如喘息声。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老鳖闭上嘴巴，不再叫喊。
身躯慢慢变大，四肢如擎天柱，身躯高达几百米。
老鳖身躯覆盖千湖平原，身躯渐渐石化，成为一座连绵不绝的百公里山脉。
白马停住脚步，站在老鳖头位置，对着天空大口一吸。
纯白色灵气进入到白马口鼻，白马毛发光亮，散发荧光。
“模仿白马动作，吸一口白气。”
回忆白马的样子，贲剑大口一吸，少量白气进入到口鼻之中。
白马大口吸着白气，满足而自得。
察觉到有人偷偷吸白气，白马回头查看。
看到田性羲，白马嘶鸣一声，驱赶田性羲。
淡淡光点亮起，映照着田性羲身体和灵魂。
白马歪头盯着光点，没有在阻止田性羲。
目光转移向贲剑，白马目光深邃，目光穿过贲剑身体，直视贲剑灵魂。
老鳖的血肉后代，身体流淌着老鳖淡淡灵魂光点。
得益于老鳖的牺牲，白马不愿剥夺老鳖滋养的人类，独自占据老鳖血肉供养的人族。
一鲸落，万物生。
不知老鳖恩德，反愧与老鳖之名。
香火之道的传承，口诵其名，心不感其恩，亦是香火之道。
离开老鳖头部位置，白马在时间长河中奔跑。
一次一次停留在某个时间点，吸收老鳖部位的灵气，吸收寺庙建成的佛光。
田性羲带着贲剑，跟在白马身后，吸收灵气和佛光。
没有出手让贲剑体验时间，短暂的一次出手，田性羲消耗太多灵魂力。
历史不可更改，时间长河中改变过去，容易被时间长河反噬。
以普通人体验一段人情，已是田性羲能做的唯一。
“师父，我们在时间长河中，是不是改变了过去的时间？”
“白马穿梭于时间长河之中，难道不会被时间长河限制？”
田性羲吸收着佛光，净化体内秽雾。
秽雾如烟消散，身体内秽雾再次减少。
白马没有再次驱逐，默认两人可以跟在他的身后。
但田性羲感到白马不满情绪，在想利用时间长河光点进入到时间长河之中，白马会毫不留情的驱逐。
第一次是他的机缘，被白马撞进到时间长河之中，跟着白马获得机缘。
第二次是利用时间长河光点取巧，进入到时间长河中。
白马有了防备心，取巧手段断了，难以进入时间长河。
机缘可遇不可求，能有两次机缘，田性羲不奢求第三次。
“白马自身融入到时间长河之中，是时间长河的一部分，所以可以自由穿梭于时间长河之中。”
“简单的吸收灵气，没有插手时间长河的因果，没有改变任何一件事，没有改变过去。”
吸收完最后一丝佛光，田性羲再次跟上白马。
白马四蹄攒动，迅捷如光影。
“观察白马奔跑神韵，脚踩时光，和你修行的天罡步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以灵魂力将你推入到寺庙建设之中，工队中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以普通人身份插入，体验一段人生，没有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因果。”
“时间长河中改变必然受到反噬，反噬临身，不死即残，我不敢尝试。”
“你修行速度太快，心性跟不上，难以把握体内力量。”
“修行修心，同时进行，不能偏颇。”
白马停下，等待着寺庙建成的最后一刻。
贲剑观察着周围环境，确定他们所站立的位置是白马尖。
白马趴伏在地，梳理着身上毛发。
田性羲一直说他的心性不足，是他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