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地呼吸着,仿佛喘不过来气yi般,渴求着氧气,渴求着yi切。
华紫菀的余光yi直没有离开祖知煊,哪怕她对法官动手,她也不会忘记是谁将他们告上军事法院的。
手指微微yi转,小巧的手枪,仿佛像yi个灵物yi般,在她的手中灵活地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帅气、耀眼,那银色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
“咔”
手枪迅速地稳定在她的掌心之中,轻轻扣下保险丝。
这yi次,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向祖知煊。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要知道,我yi般从不对同yi个人动手两次,除了我那些死对头,你倒是个特例。”她眉梢间挑起yi抹邪佞,唇角挂着yi抹说不出的情绪,似笑非笑,让人yi眼就不寒而栗。
祖知煊身子猛然yi抖,心底逐渐升起yi抹屈辱感。
第yi次在她的枪下也就罢了,第二次却仍然逃不开她的枪下!
他从小到大,yi向看不起女人,倒是这几次,都在女人的身上栽了,尤其是这个华紫菀,强的简直不是个女人,让他心中不喜,当然也恨极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的屈辱感已经战胜了恐惧。
在这里,是军事法庭,这个华紫菀,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里杀了他,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有性命之忧。
那么既然如此,他又何需要怕她!
“华紫菀!你可不要忘了,这里是军事法庭,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吗?”